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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建群:挥动大刈镰,我在北方收割思想
日期:2020-05-30  来源:高建群艺术社区  作者:高建群艺术院    关注:58339

  正挥动大刈镰,我在北方收割思想。我将这收割打包,慷慨地献给人类!高建群曾以长篇小说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引发中国文坛"陕军东征"现象,获誉无数,而新书《大刈镰》堪称是高建群倾尽心力著写且甚为看重的一部长篇小说。《大刈镰》全书以一个"白房子"士兵的视角,叙述了其从故土到边防站,再到都市,种种空间种种身份转换里,所经历的一连串既浪漫又悲壮、既蛮野又孤独的故事,既见人性的无限丰富性,也见人生的无限可能……

内容简介

  《大刈镰》是高建群倾心著写且甚为看重的一部长篇小说。全书以一个退伍士兵的视角,叙述了其从故土到边防站,再到都市,种种空间种种身份转换里,所经历的一连串既浪漫又悲壮、既蛮野又孤独的故事,既见人性的无限丰富性,也见人生的无限可能性;擦亮人性的光芒,照见那感人至深的一面,从而让生活趋于圆满。本书叙事大开大合,多线并进,处处伏笔,情节曲折多变又张弛有度,充满激情,充满张力,充满阳刚、坚韧、进取的性格,流淌着一种有力量有美感的血液。

  对于这部著作,高建群先生说:“挥动大刈镰,我在北方收割思想。我将这收割打包,慷慨地献给人类!”他还说,在当今,还有一名作家,为当代文学保留着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崇高,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尊严,“我要求自己用世界名著的高度来写这部作品,我现在可以负责地说,我做到了!”

【编辑推荐】

  ★最后的骑士,当代文坛最后的一道浪漫主义之光。

  ★一部充满热血和激情的长篇浪漫主义小说,一连串既浪漫又悲壮、既蛮野又孤独的边防故事,让读者看到人性的绚烂、奋挣和坚韧。

  ★本书为高建群先生倾尽心力著写并最为推崇的晚年重磅之作。他说:“这部作品,已达到世界名著高度”。

  ★作者高建群作为国家一级作家,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坛难得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的写作者,浪漫派文学最后的骑士。

  ★图文双璧,著名作家、画家、书法家高建群亲自为本书手绘插图二十幅,让读者感受当代作家的文化气息。

【作者简介】

  高建群,当代著名作家,国家一级作家。陕西省文联第四届、第五届副主席;陕西省作协第四届、第五届、第六届副主席。1976年以《边防线上》踏入文坛。1987年以《遥远的白房子》引起文坛强烈轰动。其代表作长篇小说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引发中国文坛“陕军东征”现象;长篇小说《大平原》获中宣部“五个一工程奖”,名列榜首;长篇小说《统万城》获新闻广电总署优秀图书奖,名列榜首;《统万城》英文版获加拿大大雅风文学奖。他被誉为当代文坛难得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的写作者,浪漫派文学最后的骑士,主要作品有《大刈镰》《最后一个匈奴》《统万城》《我的菩提树》《大平原》等。

【访谈实录】

文/长安客

  在当今,还有一名作家,为当代文学保留着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崇高,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尊严。

  其实我们的文化,尤其是小说艺术,放到世界大格局中,和我们的足球一样的悲催。

  ——高建群

  2018年7月19日,第28届全国图书交易博览会在深圳会展中心开幕。当日上午10时,“骑士北方来·高建群《大刈镰》全球首发式暨签售会”隆重举行,这也是书博会开幕当天的一大亮点。当日下午16时,“高建群‘中华文明与中国文化’专题分享会”在深圳雅昌艺术中心举行。7月20日上午,高建群受著名音频分享平台喜马拉雅FM之邀参与“大咖聊书”。下文为高建群在“大咖聊书”直播间的对话实录。

  著名作家高建群做客“大咖聊书”

  主持人:书博会现场的各位读者朋友们,喜马拉雅有声书的听众朋友们,大家好。这里是第28届全国图书交易博览会的喜马拉雅FM“大咖聊书”直播间,我是喜马拉雅的主持人佳怡。从今天开始到7月21日,重庆出版集团将与喜马拉雅联合主办“大咖聊书”的直播活动,我们会邀请到来自全国的著名作家、书业老总、畅销书编辑共同参加,与大家一起畅聊书圈的那些事儿。这个时段我们有幸邀请到著名作家高建群老师。高老师跟我们的听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吧。

  高建群(著名作家):喜马拉雅的听众朋友们,你们好。很荣幸地来到这样一个广阔无垠的平台,向全国的、向世界的听众朋友们问好。

  主持人:我首先为大家介绍一下高建群老师。高老师是国家一级作家,著名小说家、散文家、画家、文化学者,陕西省文联第四届、第五届副主席,陕西省作家协会第四届、第五届、第六届副主席。他被誉为“中国当代文坛难得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的写作者”,是浪漫派文学“最后的骑士”,代表作有《最后一个匈奴》《我的菩提树》《大平原》《统万城》《大刈镰》等,其长篇小说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在北京研讨会上曾引发中国文坛“陕军东征”现象,据此改编的三十五集电视连续剧曾在央视八套热播;《大平原》获中宣部“五个一”工程奖,名列长篇小说榜首;《统万城》获新闻出版广电总署“优秀图书奖”,名列长篇小说榜首,其英文版获得加拿大大雅风文学奖。高建群老师还是第一个在凤凰卫视“世纪大讲堂”演讲的大陆作家。

  高老师,您这次是带着新书《大刈镰》来参加书博会,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这本书?

  高建群:这是我的一本重要的书。昨天我在新书发布会上说,我有一种预感,这对我个人来说是一本重要的书,对中国文坛来说是一本重要的书。这个书的首发式,放到深圳,放到这次28届书博会,我觉得是一种天意。我一直认为,深圳这地方是一个窗口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我预感到这本书就像我当年的《遥远的白房子》,当年的《最后一个匈奴》一样,会引起很大的轰动,甚至会引起一连串的文学方面的社会反应。

  主持人:您有没有兴趣为我们朗读一下您的新作《大刈镰》其中的一个片段呢?

  高建群:“向北方走去吧,用我的黑走马做你的脚力。在行走的道路上,让我们像一个真正的镰刀手一样,边走边挥舞着大刈镰收割路边的荒草。昨天晚上,我夜观天象,看见北斗七星,正高悬在我们头上,今天早晨,我凭栏仰望,看见吉祥云彩,正偏集西北方向。去北方吧,朋友,现在正是上路的季节。”谢谢,谢谢!

  主持人:高老师,您的朗读充满激情,可谓声情并茂。您来为我们介绍一下《大刈镰》的创作背景吧?

  高建群:《大刈镰》这部长篇小说,实际上是我在六十多岁以后向草原的致敬,向我骑过的那匹马致敬,向人类的那一段历程致敬。我调动我的生活积累,就是把我这么多年的回忆,将那一个一个的片段串起来,努力地写一本我认为很重要的书。

  主持人:这个作品,达到了您自己的预期吧?

  高建群:可以说达到预期了。在创作过程中,我努着力量、蒙着一股劲,排除一切的干扰,因为这对我来说,是第一件大事,因为我意识到我也许来日不多了,然后怀着一种梦想吧,我说我要把这个作品写出来,将它达到我力所能及的高度。我把我所有的力量都拿出来,然后完成这样一部作品。

  我说我要通过这部作品“向马致敬”,因为我是中国的最后一代骑兵,这个辉煌了两千多年的兵种,在我们手里完结。大家知道,人类第一次跃上马背,距现在有三千多年了。跃上马背之前,世界各文明板块是相互割裂的,老死不相往来的,是在各自的蛋壳里孕育和发展的文明,然后人类跃上了马背,亚洲高原的匈奴人跃上了马背,这样的话人类就有可能骑着马,用马作为脚力,开始跨越洲际的迁徙。在两千一百多年前,有一个叫张骞的中国人,骑着马,走通西域,他被称为凿空西域第一人。

  马,按照法国作家布封的说法,马是人类一切征服中最高贵的征服。人类最初用马来拉车,像轩辕黄帝时代,四马高车,用马拉着车,拉着指南车,逐鹿中原。后来,人类跃上马背,给马配上了鞍子,又配上一个单脚的马镫,再后来又配上两个马镫,这样马与人结合成为一个战斗单位了。这样的话,人类实际上进入了一个马的时代,然而这个时代在我们这一代骑兵的手里完结。

  我当兵的地方叫阿勒泰草原,这边是雄伟的大山阿尔泰山,旁边流淌着一条著名的中亚的河流,叫额尔齐斯河。额尔齐斯河滚滚流向北冰洋,岸边有一座中国边防军的营房,我就在那里。我们那里的叫“骑二团”,新疆军区骑兵第二团。骑一团在那拉提草原、伊犁昭苏草原;二团在阿勒泰草原、盐池草原,后来在1975年被裁掉了。为什么裁掉呢?两个原因,第一个,现代战争已经拒绝骑兵了,当机枪以连射的形式发射的时候,骑着马短促突击就成为可笑的了;第二个原因,一匹军马每年的军费相当于三个士兵的军费。就这样,这个辉煌了两千多年的兵种就退出了历史舞台。虽然我们不再骑马了,但是这种两千年的感情、两千年的历史的惯性由我们来承担下来了。所以我在《大刈镰》中写道,一个人,一个曾经在马背上生活惯了的人,一旦走向大地,只要听到马的召唤,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,然后骑到马上,只有在马的行走中,你才能获得片刻的安详。

  主持人:我能感受到,您对马,对您过去的这段经历,有非常深厚的感情。记得您在书中说,当迈着骑兵的罗圈腿,在城市的街道上踽踽而行时,谁也不知道我是谁,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有一段过去。

  高建群:对,中国的最好的马叫蒙古马,第一好;第二好叫伊犁马;第三好叫青藏矮马,马不高,但是很耐力,耐寒。当年我的胯下骑着的就是一匹伊犁马。伊犁马的身上有那个汗血宝马的基因。

  主持人:您的新作《大刈镰》里面有一些插画,这些画都是您自己画出来的,能跟我们分享一下这些画的创作初衷吗?

  高建群:在这本书将出版付印时,编辑说让我再画几幅插图,我就用了几天时间赶着画了出来。大家看插图上的这个镰刀,这镰刀就叫大刈镰,竖起来一人高。在农耕时代,左手举起大刈镰,右手托着,在大地上哗拉哗拉地动作着,一溜一溜的草就倒下来。大家如果看过前苏联吉尔吉斯斯坦籍作家钦吉斯·艾特玛托夫的作品,会发现他的小说里多次写到过,“挥舞着大刈镰,收割牧草”。有一种牧草是苦艾,艾,大家端午节用的那个艾草。把苦艾割倒以后,先不要收起来,让中亚细亚炙热的阳光把它暴晒,等它晒软了晒黏了,用叉子叉起来,卷起来,垛成草垛,就像印象派画家莫奈画中的干草垛一样。这时候的这个草,还保留一点湿气、绿气,它不会发霉。草垛垛起来以后,用红柳、白柳、白杨树、胡杨树的枝条编成篱笆,把草垛围起来。这时候,马啊,牛啊,羊啊,在哪里呢?它们在春天从额尔齐斯河方向,被赶向阿尔泰山深处的高山牧场,在那里度过夏天,到了秋天,就转场回来了;冬天,大雪封山,整个中亚细亚白雪皑皑,这些牲畜没有东西吃了,就用铁叉子把苦艾草垛打开,叉一点给它们吃。

  我曾经跟着哈萨克牧民去打草,姑娘,你看,我的大拇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。这伤痕怎么来的呢?哈萨克牧民在磨镰刀的时候,他把大刈镰竖起来,像人一样高,刃子就在眼前平行着,他磨镰刀,不是用镰刀去磨石头或磨磨石,而是从戈壁滩上捡一块小鹅卵石,把鹅卵石攥到手里来磨镰刀。他把鹅卵石拿在手里,“呸呸呸”,在石头上吐几口唾沫,然后“滋滋滋”,左右这么挥舞着磨镰刀。我就跟着他们学,结果,我就这么擦一下,我大拇指的半个指头蛋儿被割下来了,仅连着一层皮,我赶紧捂起来找医生,缝了三针。大刈镰给我的大拇指留下了这么一个记忆。

  主持人:这不只是给您的大拇指留下了记忆,在您心里,对那段过去,也留下了记忆。

  高建群:姑娘,你说得很对。我是怀念马,怀念草原,向马致敬,向草原致敬。我来到深圳,来到书博会之后,我突然明白了,这一本书实际上是对我的青春岁月的怀念。

  主持人:怀念和回顾。

  高建群:对,回顾。

  主持人:您刚才谈到,您的另一部作品《最后一个匈奴》,曾引发了中国文坛“陕军东征”的现象。

  高建群:25年前,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在北京做新书发布会。当时,我在会上说,希望首都的媒体不要只关注《最后一个匈奴》,不要只关注高建群。我说,我们陕西还有位好作家,叫陈忠实,老陈也在写长篇,他的长篇叫《白鹿原》,应该很快就要出版了;还有一位好的作家,叫贾平凹,贾平凹也在写长篇,他的长篇叫《废都》,在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出来了;还有一位好作家叫京夫,他写的长篇叫《八里情仇》,已经出版了。后来大家又加上程海,写《热爱命运》的。所以这几本书,也随着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引发了大众的关注。当时《光明日报》有个叫韩小蕙的记者,她是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发布会的与会记者,她写了一篇报道叫《陕军东征》,在《光明日报》刊登后,轰轰烈烈的“陕军东征”现象就开始了。当时中国,大江南北,大家谈论的主题都是这几本书,人们去书店把这几本书买回来,不管读不读,往书架上一摆,表示自己紧跟时尚,自己是文化人。

  主持人:如今能引发文坛现象的文学作品似乎不多,对此,您怎么看?

  高建群:我刚才谈到的是一个令人怀念的文学时代,现在想起来,我觉得那个时代充满一种值得我们怀念的东西。有一年我到北京,到中国作协,见到《小说选刊》的社长柳萌,他问我,“陕军东征”以后,你对这几年中国的长篇小说怎么评价?我说,我无可奈何地承认,“陕军东征”那几部作品曾经使中国的长篇小说艺术达到一个高度,曾经缩短了中国的长篇小说艺术和世界的差距,但是很不幸,后来我们又滑落下来了。

  主持人:您认为怎样改变这样一个困境呢?

  高建群:在这里,我要批评我们中国的作家。前一段时间我写了一篇文章,标题叫《中国的作家应该羞愧》。我说,我们在经济上也可以算作巨人吧,虽然有点虚胖,但我们的文化,尤其是小说艺术,放到世界大格局中,和我们的足球一样悲催。

  主持人: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。

  高建群:有很大的差距。我们养了一群作家,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创作上,大家在这个“熙熙攘攘,皆为利来;攘攘熙熙,皆为利往”的时代中,去追名逐利。有几个作家,趴在自己的书桌上, 把小说当生命来写作的?很少见的。

  十三年前,我在西安高新区挂职。挂职时的欢迎会上,我的发言叫《艺术家,请向伟大的生活本身求救吧》,这个发言稿后来新华社发了通稿。我说,一个有出息的艺术家,应该像巴尔扎克、托尔斯泰那样,做这个时代的书记官,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,他应该深入到最基层的生活中去,和这个时代共同地受难、共同地欢乐。然而没有,当下不少的作家,想着小情小爱,钻到象牙字塔里顾影自盼,这么一群小格局的作家,他们与其说是在写作,不如说是在糟蹋文学。

  主持人:高老师,您刚才谈到的《白鹿原》《废都》,其实现在都在我们喜马拉雅平台上有有声书了。您有没有想过,或者您有没有兴趣,把您的作品改编成有声读物呢?

  高建群:我也有很多作品被制作成了有声读物,包括喜马拉雅,但是喜马拉雅的那些内容,都没经过我的授权。对于我的那些未经授权就拿去录播的作品,我有三点意见:第一点,有人愿意朗读推介我的作品,这是我的荣耀;第二,他拿我的作品去朗诵,说明他对朗诵有着兴趣和爱好,他在你们喜马拉雅这个高档次的平台上,炫一把自己;第三,或许他也能从这个事情上得一点小小的收入。所以我说,原谅,播了就播了,咱不追究法律责任,我更希望我的作品成为社会的财富,谁愿意来播都可以,只要跟我打声招呼,只要他播得够水平,都可以。但接下来咱们要组织个专业的团队,把我的几十部书,一部接一部地在喜马拉雅上制作成有声读物。

▲活动现场签售

  主持人:我们非常欢迎高老师,您可以亲自录一版,或者说,选择一些非常好的能诠释您作品的主播,来创作这个有声读物。

  高建群:谢谢,谢谢。我对咱们喜马拉雅充满了尊敬,你们丰富了中国人的生活,你们做得那么既夸张又平易,而且充满了文化的含金量,希望你们能做得更好。

【编辑手记】

文/陈卓

  阳光,依然每日从窗户射进房间,温暖而明亮,可总感觉少了点往昔的慵懒和闲适。唯独高建群老师发的朋友圈,每一次我都会细细品读,几乎隔两天他就会发几张新创画作,神农氏尝百草,黄鹤楼下的祈祷,文字悲天悯人,画风天真古拙,透散着浓浓的文人情怀。

  画为心语,只有低至尘埃的心,才会高看人世间的一切,方能有济世情怀。还记得第一次去他的工作室,丰庆公园一角,闹中取静,茂竹幽篁,工作室二十来个平米,最引人注目的,莫过于他的自题匾额:高看一眼工作室。后来看高老师的朋友圈,知道他又陆续在广东等地开了高看两眼、高看三眼工作室。缘何用此名?我从没问过他。每次与高老师面对面交谈,他总习惯性地回避你的眼神,的确,他不爱盯着人的眼睛说话,始终在跟着自己的思路走,估计问了也是白问。

  答案,最好是在形迹中寻找。

  我似乎能感受到,也经常见到,眼见毕竟方为实。去年四月,托好友胡煜君引见,我请高老师来大学作了一场报告。高老师初见我这个后生,居然谦虚地叫首长,让我诚恐备至。那种高看,更让人感到高老师的博大与宽宏。那场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讲座,高老师滔滔不绝,带着我们穿越了欧亚大陆,穿梭了时光河流,除了惊叹高老师的博学,同在听课的老大哥聂世轩突然说:“你发现没?高老师是不是特别像一座慈眉善目的佛。”仔细一瞧,我深以为然。

  熟络了,走动也就多了。他看我对他写的那句“万水千山走遍,归来仍然少年”十分迷恋,便又为我画了一个翩翩少年,并落款评价我:“陈卓是某某系统的文化人,他在我工作室里的一番谈吐道行很深啊。高建群又及。”

  真是有辱盛誉,我很惭愧,他却笑嘻嘻地看着我:“这句话放在办公室,让别人羡慕去吧。”后来,每隔一段时间,我就会去他那坐坐,与大师相行相谈,我被高看着,他更被我高山仰止着。

  善为百姓心泪潸然的白居易,常为后世所称道,他在目睹贫苦者拾麦的情景后,写下了充满同情与怜悯的《观刈麦》,发出了“今我何功德,曾不事农桑。吏禄三百石,岁晏有余粮。念此私自愧,尽日不能忘。”的喟叹。高老师也写了一本带有“刈”字的书《大刈镰》,这个少见的字,常常被身边朋友念作“大榴莲”。同是一个刈字,高老师也同样记录着穷苦堂弟、落魄风尘女、连队小战士等老百姓的遭遇,我买了一批,高老师在每一本上都签上了名,盖上了章,用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
  挥动大刈镰,我在北方收割思想。我将这收割打包,慷慨地献给人类!能说敢说如此豪迈冲天的话,世间能有几人?高老师是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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